分摊了攻击势头,她呛出一口血后便体力不支的瘫倒在他怀中。
桑陌尘无暇顾及其他,环起她腰身便回身一个飞跃退出祠堂。
受她影响,整个齐府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和震动,就连隔壁的秦府都随之一震。
沈月白从灶台上抬起头,放下手上的锅盖有些迷茫,他刚才是听到的是一声巨响对吧?他刚才感受到的是震动对吧?
“子期!”沈月白从厨房出来,唤了一声正在后院查探的韩与山,“是不是师叔他们出事了?”
韩与山眉心一皱,也不太确定的道:“我也不清楚,先去看看吧。”
两人匆匆忙忙往前院赶,快到书房时正好遇上抱着封离殊的桑陌尘。
韩与山一边迎上去,一边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桑陌尘没来得及回他,抱着封离殊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将人抱了进去。
沈月白被她嘴角溢出的血惊到了,伸手扯了扯韩与山的衣袖:“怎么了?”
韩与山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撩起她的衣袖,桑陌尘伸手搭上她的脉搏。
气息紊乱,确实是受了严重内伤的症状,好在心脉未损,没有伤及根本。
松了口气,桑陌尘轻轻放下她衣袖,站起身右手贴着她印台为她将紊乱的气息一一捋顺。
结束时他额头也冒出了一层薄汗,见着她气息渐稳方才有些脱力的靠在书架上。
“师叔,发生了什么?”沈月白小声的问道。
匀了几息,桑陌尘沉声道:“我们方才不小心触动了结界遭到反噬,齐姑娘不慎受了伤。”
他隐去了寻找封魔轴的事,只挑了最简单的同他们说。
韩与山绕过书桌靠近他:“师叔你也受伤了?”
桑陌尘摇摇头,回道:“没有,我只是受了点余力。”
闻言,韩与山停下脚步,轻声道:“那师叔在此好好运功疗伤,我与月白先出去了。”
沈月白刚想说自己不想再出去想留下来,却被韩与山一把拉过,硬是拉到了前院。
“子期你这是做什么?”揉揉被弄疼的手腕,沈月白有点不开心。
“不是你说的要识趣吗?杵在那里干嘛?”韩与山松开手,冷声道。
确实也是,一个受伤,一个细心照顾。
师姐手上的话本也是这么写的,一般也真没第三个人。
“那咱们去哪儿?”
韩与山看了看西侧的长廊,背对着他道:“自然是去那声巨响传来的地方。”
沈月白有些担忧:“那不是很危险吗?齐姑娘他们都受伤了。”
“我们就只是看看,又不做什么。”韩与山迈着步子往西侧的祠堂走,也不管身后的沈月白跟没跟上来,“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这儿等我。”
“谁说我不去了,”沈月白一边追他,一边嚷道,“你等等我呗!”
“小声点!你是生怕师叔不知道咱们往哪儿去啊。”
得了他教训,沈月白揉了揉鼻尖,小声道:“我知道啦,咱们就只是看看哦,别乱动。”
沈月白原本还担心找不到地方,没曾想绕过长廊就看见了那座只剩半截屋顶的祠堂。
门口已经被炸平了,站在长廊下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祠堂内部。
牌匾被炸了个粉碎,后面的东西明晃晃的悬在房梁上。
是一个漆黑的盒子,外面紧紧的包裹着一层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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