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再见到他的。”
清远见若雨竟为此人如此挂心,奇道:“这几位施主莫非是要找咱们寺中的哪位师伯叔么?”
文之隐道:“不是。这人只是个俗家人。”
清远沉吟半晌,惊道:“啊!是了!他们……”讲到这里,却又忽然收住。
文之隐奇道:“大师知道他们要找谁了么?”
清远摇摇手道:“没……没有,我是想,我们先去吃饭,我一会回寺问问我师弟清无,不就一清二楚了么?走罢,咱们先吃饭去。”文
之隐道:“好!”
饭罢,三人在路上随口闲谈,倒也好不愉快,文之隐和清远武功均高,也丝毫不担心再有些无知之辈来找麻烦。晚间,三人投了客店,文之隐和清远同住一房,夜来无事,文之隐又摸出了师父传下的卷轴研究。
清远坐在炕上,看他认真如此,笑问道:“你在看甚么?”
文之隐道:“唉!我师父几日前去世了,这是她传下的卷轴。我学会了要教给师妹的。”
清远笑道:“你龙师妹?”
文之隐道:“是啊。只是也不知我何年何月方能学会,只恨我不能亲自试试看。”说到此处,突然想起,惊道:“大师,你为甚么能帮我治伤?莫非你跟我的内功也是一路?”
清远笑道:“我体内本来不是少林内功。只怕是甚么神功罢。”
文之隐大奇,后又想起:“反正师父本来也常在外多收徒弟,连她也学得我派武功了,莫非大师曾经给师父教过?”便摸出了他更早给传授的卷轴,展开到练内功的第一张图,问道:“大师,你当时该不会也是这样练?”
清远一奇,接过卷轴,一看之下,便见穴位顺序与自己练的全然相同,奇道:“我倒真是这样练的。”
文之隐大喜,将七张图全展了开来,一问之下,清远恰练过了前面三张。
文之隐大喜之余,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心想以清远武学经验之丰富,与自己一同参详卷轴当是事半功倍,当即再无犹豫,便将那载有阴阳切换之法的卷轴尽数展开,向清远一一解释自己何处明白,哪里又有所窒碍。清远从师璞真多年,加上人本聪明灵活,见识果真不凡,而文之隐本是茗玉内功最精深之人,二人谈得甚是投契,许多问题互相切磋后都是迎刃而解,竟不知不觉间聊到天明。
文之隐喜道:“瞧来我已经弄懂这第四张图到底如何练法了,这可终于能教给师妹了!”
清远这时已听过文之隐解释他走火的原因,说道:“你不介意的话,不妨我先试着练练如何?教人内功可不能出一点岔子的!”
文之隐大是感动,道:“大师!你如何能对我们这么好!”
清远笑道:“你怎么不担心是我要偷你武功?”
文之隐道:“我与大师相聚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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