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攸昭也开车去,心里却扑通扑通跳的。
说实话,夏菱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尝试勾搭过屈荆,被攸昭瞧见过一回。再之后,夏菱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攸昭面前了。屈荆和攸昭交往之后,攸昭旁敲侧击地试探
过几次,都没觉得有什么猫腻。可前几天看到屈荆带回来了菱语咖啡厅的东西,攸昭又开始不舒服了。
这可是奇了怪了。
攸昭老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劲儿,但再不对劲儿吧,他还是顺着本能往那儿跑去了。
攸昭到了咖啡厅门外,就见到那辆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跑车,便知道花莳已经到了。攸昭走进咖啡厅,却见咖啡厅装潢得很精致,红砖墙,铁艺椅子,小盆栽,清新美好。
夏菱就站在那儿,模样和从前一样,眉清目秀,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夏菱见了攸昭,微微笑:“欢迎光临。”
“你来了!”坐在角落的花莳朝攸昭招手,“过来呀!”
对于在公众场合大呼小叫的行为,攸昭不觉皱眉,但还是走了过去。攸昭刚坐下来,花莳就小声说:“你看,那咖啡厅老板是不是就是那个特骚o?”
攸昭有点惊讶:“你还记得他?”
“肯定记得。”花莳翻着菜单,“比我骚的可不多。”
攸昭问:“你点东西喝了吗?”
花莳道:“我也不知点什么。其实我也不爱喝咖啡!”
“对啊。”攸昭说,“你不是爱喝酒吗?怎么就戒了?”
“邪门儿!”花莳拍着桌子,挤眉弄眼,“‘后门遭贼’。”
“后门遭贼?”攸昭不解,“是字面意思吗?还是你在开黄腔?”
花莳放下菜单,神秘兮兮地说:“上回我以为是汤轲恁了我,结果好像不是。对吧?”
“对。”
“然后我有一天又喝大了……”
“你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啊。”攸昭惊讶。
“是啊。”花莳道,“我也是和朋友一块儿的,喝多了,醒来,又特么……‘那个’了!”
攸昭听得头皮发麻:“这是……有鬼吧?”
“昭总,相信科学!”花莳不悦地“啧”了一声。
攸昭便问:“那科学解释了这个现象了吗?”
“还真的就解释了。”花莳回答,“我得病了。”
攸昭睁大眼睛:“什么病?”
“我腺体出问题了。”花莳摸了摸后颈,“我喝了酒之后就会比平常十倍,见谁都要日。”
攸昭大惊失色:“你是o,怎么日?”
“日人日不成,所以最后就被日了啊。”花莳摊手。
攸昭闻言,额头突突的跳:“我看你这病得治啊!”
“医生说,目前没办法。只能给我吃抑制药,如果抑制了,那就不会。”花莳说着,摇头叹气,“我怎么可以吃抑制药呢?那不等于做太监吗?所以,我决定戒酒。”
攸昭还挺担心的,说:“那和你日了的人是谁啊?找到了吗?健康吗?”
“健康的。”花莳说,“其实你也认识——”
“嗯?”攸昭有些惊讶。
“汤轲?”花莳忽然叫道。
“汤轲?!”攸昭大加讶异。
花莳却是看着攸昭背后的方向,指着对方说:“你怎么在
啊?”
攸昭顺着花莳指着的方向一扭头,果然就看到了汤轲。
汤轲笑笑,说:“昭总,你也在啊?”
攸昭道:“嗯。这么巧?”
“哦,是这样的。”汤轲说,“屈总喜欢吃这儿的小饼干,特别叫我来买呢。”
攸昭的笑容凝固在嘴边:“噢,那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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