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让沈蔓很不爽,拍拍手站直身子:“那我就去问赵宏斌。”
陈逸鑫赶忙拉住她的裙摆,像小狗一样抬头望着,脸上依然伤痕累累,表情很是可怜,“别,别去找他……”
梁志瞟见两人的互动,闷不做声地咽了咽口水:“唉,不需要我们说你也应该猜得到啊,无非是些下流话,在背后编排你呗。”
沈蔓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体育老师安排我们自由活动,老大在那里吹牛,说你……”梁志抿了抿唇,终于寻到适当的表达方式,“说你跟他‘好了’。”
找死。
陈逸鑫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再次引燃熊熊怒火,身体也条件反射地紧绷起来。沈蔓不动声色地向病床边靠近,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耐心等待梁志接下来的转述。
“我劝他留点口德,反而火上浇油。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逸鑫冲上去揍了他一拳。”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攻其不备。”陈逸鑫深恶痛绝道,“可惜力气不够大,没多打掉几颗牙,真是便宜他了。”
知道赵宏斌也没讨到什么好,沈蔓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面向梁志,质问道:“他们打架,你就在旁边干看着啊?”
正被她抚弄陈逸鑫的动作吸引注意力,梁志陡然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当然劝架啦,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呢。”
好像怕她不信的样子,男孩邀功似的撩起衣服,露出背腹上的青紫痕迹。
沈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药柜寻找红花油,头也不回道:“这还差不多,等等吧,我替你也上点药。”
女孩的校服百褶裙刚刚到膝盖,蹲下身子的时候,隐约勾勒出臀部的美好曲线,那些阴影遮蔽的地方摇曳神秘,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若隐若现,更是撩人。
梁志两眼发自地盯着她的背影,感觉喉咙里又干又涩,只能空咽口水。
“咳咳。”陈逸鑫见他所视非礼,赶忙咳嗽两声,试图维护自己的所有权。
沈蔓掩下唇角的笑意,拿着药瓶转过身来:“好吧,谁先来?”
赏罚分明是有效统治的基本原则,论功行赏是驾驭人心的不二法门。
她有一手不逊于专业人士的按摩功夫,当年郑宇轩还在创业期的时候,每每精疲力尽地下班回家,便央着妻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穴位上的力道精准劲道,从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毕,堪比脱胎换骨,几乎可以令人即刻满血满状态复活。
这身手艺的真正来历,沈蔓当然不可能告诉丈夫,只是借口在美容院做惯保养,依葫芦画瓢地学会了。
反正,她有足够地自信做到:“握一双拳,打尽冲冠英雄,谁敢还手”。
活血化瘀的方法与按摩异曲同工,沈蔓没花多少功夫,便将陈逸鑫收拾得服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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