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龙纹就像是个劣质的冒牌货。
“你为什么帮她?”
谢木佑笑了笑,捏完了手上的诀,那条血龙切切实实地就趴在了丁钰的脖子上:“这小姑娘挺聪明的,她的发簪帮了我们,我们也帮她一把。”
“是你,我可没帮他。”景安嘟囔了一句,“我不聪明吗?”
“聪明。”谢木佑偏着头,撑着下巴冲他笑,“我会的你都会,你不会只是因为你还没有想起来,你没想起来的,我会陪你想起来的。”
景安盯了他许久,看着那对深幽却澄澈的凤眸,看着里面流动的浅浅温柔和笑意。
“谢七,你不是人吧?”
谢木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是不是自己又多说了些什么让景安想起了什么?
结果景安的大手就按在了自己的头顶,用力揉了揉:“你一定是熨斗成精。”
熨斗……精?
谢木佑开始在脑海中疯狂地回忆,物有灵他知道,可那都是上百年上千年的古物了。
熨斗……有这么长寿的熨斗吗?!
景安看着苦思冥想的谢木佑顿时觉得他又可爱了一点。
可不就是熨斗精吗?春雨润物一般,一句话就把他从开始到现在所有面对未知事物时的不安都抚平了。
景安第一次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那股从他在香炉起内心就在燃烧着不甘,一团火,一团无名之火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仿佛有人推开了一道缝隙,一直关得严实的通天大门开启了一道缝隙,外面的光照射了进来。
但景安不知道的是,他的变化,并不仅仅是因为谢七的那句话。
还有谢木佑对青琉的举手之劳。
天道讲求因果,万事万物所思所想都逃脱不过天道的眼。
雀氏族人是否虔诚,别人不知但天道知晓。
青琉下跪时求的是他们供奉的黑龙仙君,她那番话或许只是为了自保与虔诚信仰无关,可随后丁钰脖颈处的血龙纹却让她瞬间相信了神明的存在。
除了相信还有感激。
不止是她,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丁钰都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信那位被他们束之高阁的神明其实还存活于天地之间。
这样的意念之力,无须诉诸于口便已全部为天道知晓。
因缘果报,回报在景安身上的便是信仰之力。
虽然很赢弱,赢弱到谢木佑都没有注意,但仍然帮着景安推开了那扇未知大门的缝隙。
……
那天的事后来是混乱的,丁钰就像发疯了一般不停地念叨有人在陷害自己。
闹得族长心脏都不舒服后,这个古老而保守的氏族终于向外人敞开了大门。
“我们就这么出去?”
“干嘛不出?”谢木佑撩了撩缩在吊床里的景安。
景安有气无力道:“我没身份证。”
“放心,没事,是黑户七爷也能罩你。”
“七爷。”景安看着他嘚瑟的样子手有点痒,可打又打不过……
景安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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