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似乎猜到了非常不妙的可能,僵硬地一点点转过头去。
优菈小姐的雪腻脸蛋上露出一抹冷色,她与苏寒相隔不远,就靠在后面的柱子上,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苏寒讪笑着打了声招呼:“优菈,你,你也在呀?真巧。”
优菈唇角勾起冷意:“当着已婚妻子的面,去向其他少女摇尾乞怜,不愧是你呀,苏寒。”
苏寒神色僵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优菈,你听我狡辩……”
就在他组织措辞的时候,就见优菈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不顾他脸上的错愕表情,将他揽在了怀里。
苏寒:“诶?”
胡桃:“咦?”
当着胡桃的面,优菈用力吻住了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唇分:“你昨天让我和安柏担心死了……”
苏寒小声道:“抱歉优菈,让你担心了。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昨天我掏心的动作是不是很酷?”
优菈恨恨地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印记:“一点也不酷,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
胡桃不满道:“喂,你们这样要将本堂主置于何处呀?”
优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认识一位朋友,她是璃月知名律师,叫做‘烟绯’。”
“正好我可以问问她,勾引她人丈夫要判几年。”
胡桃嘻嘻笑道:“哎呀,你可算问对人了,这个问题本堂主正好可以回答你。”
“在很久以前呢,璃月对于出轨的规定是:[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
“但这项法律到了凝光这里就被废除了,现在只需缴纳一笔罚款即可。”
优菈嘁了一声,胡桃这家伙她应付不来,还是得让安柏出面才行。
胡桃继续说道:“我们往生堂有的是钱,所以本堂主可以肆无忌惮地勾引你的丈夫。”
“大不了本堂主一次性去总务司缴纳十笔罚款,然后当着你的面勾引苏寒十次。”
苏寒:“?”
胡桃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回头一定要找钟离问问,那么纯真可爱的小胡桃怎么被他带坏成这个样子了。
优菈震惊地看着胡桃,一时间竟被胡桃噎得不出话来,只得冷笑道:“哼,竟然说出这种话,这个仇,我记下了。”
胡桃不解道:“诶,记仇?这不是苏寒他们常说的话吗?”
在以前,蒙德人对优菈的印象一般都是冰冷淡漠,喜欢整天将记仇挂在嘴边的劳伦斯罪人后裔。
但她真正的性格其实并非如此,只有与她亲近的人才能理解。她那番记仇的言论,实际上只是点到即止的退让,不想与他人过多纠缠而已。
实际上,苏寒心里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恶趣味。
他想将优菈与安柏摆在一起,然后听到优菈亲口说出:[你竟敢先帮安柏延续血脉?这个仇,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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