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姜宸浑身一激灵。
“你快点!”雷哥粗声粗气地催促。
九儿心一狠,直接上手把绳子扯了下来。
城北胡同的另一边。
齐宪打开车门,快步走进胡同口的24小时超市。
售货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抬头看见齐宪一身警服吓了一跳:“警察叔叔您……您有什么事儿吗?”
齐宪面容冷峻,把警察叔叔的正义凌然演了个十成十,他本身就是卧底出身,演技常年在线,又占了长相的便宜,把小姑娘哄得一愣一愣地。
他抬手抽出自己的□□,说道:“警察查案,请您配合调查。”
小姑娘本来正在柜台摆弄烟,吓得手里的一盒烟直接掉在了地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她刚看完一档破案调查类的网剧,正处在脑洞大开的阶段,深夜来查案的警察,一下子让她联想到了谋杀,碎尸之类的桥段,吓得脸都白了。她往门外漆黑的天看了一眼,周围都是拆迁的工地和阴暗的胡同,只有她们这家小超市亮着灯,仿佛正在被无边的暗夜吞噬一般。
“有……有人死了吗?被谋杀了吗?”女孩惊恐地缩在柜台里,不敢动弹。
齐宪被她的脑洞说得楞了一下,接着索性阴差阳错,顺着女孩自己递过来的剧本演下去了。他攥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含糊道:“目前还没有断定是否是谋杀,我是过来询问的,你有发现今天有什么异样吗?”他说着还掏出了一个笔记本,煞有其事地再上面鬼画符,没人看懂写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女孩儿眨巴了眨巴眼,绞尽脑汁地回忆:“啊,今天没有什么不一样啊,跟平常一样啊……哦!对了!”女孩突然眼睛一亮,“要说不一样,今天中午有个事儿!今天中午有好多车进来了我们这个胡同,然后过了没多久吧,有人出来买了我们家三十来份盒饭。我们这个破胡同,平时只有民工进出,民工都不会买我们家的盒饭的。”
“为什么民工不买你们家的盒饭?”齐宪原本只是做戏,听到这里却真的开始生疑。
女孩瞪大了眼睛:“因为不划算啊!我们家是24小时营业的,成本比一般的超市要高,这些成本都平摊进卖价里面了,要不我们不就亏了吗。”
齐宪点点头,在本子上刷刷刷记上:三十份盒饭,推测不名团伙大约三十人左右。“他们一共就买了三十份盒饭?还有别的吗?”
女孩儿接着苦思冥想:“还有烟,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挺奇怪的,我们这边出入的都是民工嘛,还有租地下室的北漂,他们买烟都是买的都宝啊,大前门啊,这种。买盒饭的那些人在我们这里买了一包软中华,而且那么多人来买,只买了一包,我觉得挺纳闷的。”
齐宪脑海中霹雳一般白光一闪:“你说好几个人来买盒饭,却只买了一包软中华?”
“对,”女孩又想了一遍,然后笃定道,“他们几个穿的挺一般的,不像是抽这种烟的人,我当时还奇怪了一下呢。”
齐宪将笔记本啪地合上,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你们店里有监控吗?我现在怀疑这波人不太对劲,我想调一下监控看看。”
女孩把他让进柜台里,将收银用的电脑摆给他,调出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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