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拿着自己的包转身离去,蹑手蹑脚走了两步,却听到了杯子破碎的声音。
心想不会吧?他们两个人动手了?
但下一秒我就听见了沈东白助理的尖叫声,酒楼的服务员都惊了,来来回回跑着,门被推推关关。
我只能依稀看见,沈东白直直地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而黎云深,手上依旧握着杯子,不动声色地在饮茶。
他该不会给沈东白下毒了吧?
我一惊,顾不得自己在躲着他,刷一下推开包厢的门,朝着黎云深吼道,“黎先生,你对沈总做了什么?”
黎云深见我出现了,这才把茶杯放下,凉凉地扫了我一眼,“看来你比较信任他。”
我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试探我,无名的火气在上蹿下跳,刚准备从地上把沈东白给揪起来,却发现他已经肿了。
肿成什么样子呢?
脸,眼睛,嘴巴,脖子,手,浑身上下都肿了,喉咙里还呼哧呼哧的,整个人脸色发紫,像是吸不过气来。
我叫他,他也不应我,样子可怕极了。
我知道他不是装的,连忙拉住黎云深的裤腿,“黎先生,你救救他,你不是医生吗,你快救他。”
黎云深盯着我,其实只有一秒钟,但我却感觉有十分钟那么漫长。
他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砸,碎片水泽满地都是。
我以为他是在生气,却没想到他从地上捡起一个碎片,就蹲下来往沈东白的脖子上割去。
奈何碎片不算锋利,试了两下居然没割开。
虽然很血腥,但我知道,这或许是一种急救的措施。
沈东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凤凰镇又太荒凉全是山路,救护车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的那么快。
“有刀吗?”黎云深低声问。
我有片刻的痴傻,然后突然想起自己带了瑞士军刀防身,赶忙从口袋里拿出来带给他。
“去找一根粗一点的吸管。”他说。
一个服务员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又拿了一根喝珍珠奶茶的吸管跑回来,问这个可以吗?
黎云深不说话,咬着牙就把沈东白的喉管割开,鲜血哗啦啦流出来,他二话不说就把吸管包装撕开,插进沈东白的脖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纱布胶布,把吸管固定住。
血只是流了一会儿就停止了,沈东白的脸色有些缓和。
他的秘书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指着黎云深颤声问,“你,你不会把沈总给杀了吧?”
黎云深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外面救护车呼啸而来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一样。
秘书跌跌撞撞冲出去,然后和救护人员一起把沈东白抬上担架。
沈东白被迅速送到医院里,我和黎云深站在急诊室的外面,我急的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他却好像很淡定的样子。
“看不出来,这么担心他。”还不忘调侃我。
“他到底是怎么了,你给他下毒了?”
或许是关心则乱,我毫不客气就把黎云深归结到了坏人的那一列。
黎云深听到这句话,显然很不高兴,也不回答我,双手插在口袋,站在光晕里,气场清冷,傲然,又尊贵。
手术医生走出来,拉下口罩,激动地搓着双手,“幸亏黎教授处理地及时,否则沈总裁就会有生命危险。”
沈东白一旦在凤凰镇这里出了事,沈氏集团估计会把这里给铲平了。
“只是,沈总裁明知道自己对菠萝严重过敏,怎么还会吃下去那?引起这么严重的喉头水肿,差一点就救不过来了。”
我站在那,一愣,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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