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好像养了一条宠物狗一样,黎云深,你还要我冷静,我永远都不能冷静!”
我发了疯一样的抱住他,咬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他的手臂,最后咬到他的嘴唇,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咬着,嘴里闻到了血腥味也不愿意松口。
黎云深不推开我,也不碰我,直到我最后没有力气蹲下来,他才问我,“现在冷静了吗?”
我觉得我输了,我歇斯底里,我害怕惶恐,我把我最丑陋的一面都呈现给这个男人,只因为的信任他。
可我突然发现,我永远玩不过这个男人,他永远可以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蜜枣。
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蠢萌蠢萌地跟在他后面,给他摇尾巴,承受他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黎云深,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选一个!”
我发了疯,我不顾一切,我不要什么听话懂事了,我只想要他。
想到他将会娶一个别的女人,我就好难受好难受。
黎云深见我又发起疯来,拖着我把我拖到汽车后座上,然后掐住我的脖子,“纪清浅,你现在是什么脾气。”
是呀,我现在是什么脾气,这三年他一直宠着我,惯着我,惯地我越发无法无天起来。
“你这恃宠而骄的脾气必须给我改一改。”
我无惧他的眼神说,“我不改你又能把我怎样?”
他气得直接将我往后座上一推,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生气。
他生气的样子,像有滔天巨浪在崩腾。
他说,“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
我听到这句话,笑了,扬起脖子凑到他的面前,“你掐呀,反正我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不差你一个,掐死我好了。”
他见我一副胡搅蛮缠的态度,怒气越发大了,束着我手腕的手慢慢游移到我的脖子上。
他说,“不听话是吗,我可以让你感觉一下窒息的痛苦,然后再将你救回来。”
我打了个寒蝉,我知道,他可以做到,不是说说而已。
我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敢乱动。
我们两人对视着,都可以看到瞳孔内的对方,他手指缓缓收紧,当我感觉到脖子上的压迫感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掐着我脖颈将我人往上一拉,狠狠咬住了我的唇。
我楞了一秒,可只是一秒,什么都不想,双手双脚缠住他身体之后,便疯狂地回应他。
我不想给他任何的理智来反应清醒过来,死死吻~住他,便伸手解开他的衣衫,他将我的手死死摁回去,惩罚似地按住我的脑袋,死命和我深情纠缠着。
我嘴巴牙齿口腔都是疼的,感觉他要把我吃进肚子里去。
我被他吻得疼地直接叫了出来,可他还是觉得不够,直接撩开我的裙子,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疼得死命挣扎,他压着我,不让我动,粗暴地来来去去我的身体。
他说,“清浅,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我流下了眼泪,终于听到他说爱我,可他却会娶别的女人。
我呻~吟,我颤栗,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被他一次次带入巅峰,又坠入深海。
他说,“清浅,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
他说,“无论天堂还是地狱,都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吗?”
这是他第一次征求我意见的询问,或许是我还在迷乱之中,又或许,我的身体确实诚实。
我能听见我自己暗哑着嗓音,“好。”
这一生,我再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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