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竟是难过非常,帝位当真就那么好么?不知如今,主子你想明白了吗。但无论如何,小忠子都会陪您走到最后的。
“瑾之,如今我该做些什么?”
那青衣男子似是未听到这人的问话,视线完全没有从书上移开过。
“瑾之!你……”
青衣男子将手上拈着的那颗白玉棋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打断了面前人的话。说话的人此时才发现青衣男子手上拿了颗白玉棋子,因他手指白润,光泽比玉,他竟一时没有注意到。
“三皇子莫急,”这个名唤瑾之的青衣男子声线温润,嗓音却带着一股凉意,仿若故意疏离世人。
“瑾之说得倒是轻松,京都如此乱,异事频发,我如何能不急!”
“为何要急?”瑾之好看的手指慢慢的翻了一页书,凉凉的说道,“无论哪一件事,都同你无切实利益联系,既如此,因何费心神呢。”
“这……瑾之你,”君临逸噎了一下,正色道,“我身为盛安的三皇子,自然该担心此事。”
“你是三皇子,可你是皇太子么?”这人终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转过了头来,天生上翘的淡色唇角竟让君临逸觉出一丝讽刺的意味来。
“瑾之!”君临逸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便一甩袖子离开了。瑾之说的没有错,他的确不是太子,这盛安的江山跟他有没有关系还不一定呢,但谁当他就稀罕那位位置吗?不过是多年的追逐已成了习惯罢了。
所以说,人活着呢,不能想得太明白。像普通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混混沌沌的过去,时而欣喜,时而难过,为了生存而奔波,享一下烟火软红就很好。否则想的太明白,当有一天,你发现你所追逐的东西是虚假的,没有意义的,到那时,又该如何呢?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不欢而散只是君临逸的想法。瑾之仍在淡淡的看他的书,并未对君临逸带着怒气的离去表现出任何波动,当然也有可能不是表像,而是从心底就从不曾有过波动。
君临逸回到书房,无奈的坐在圈椅上,有些自嘲的笑笑,他生什么气呢,或许是恼羞成怒吧,他想要的,似乎都得不到呢。
“主子,娘娘出事了。”
“怎会?!”母后自从三年前被罢了凤印,再为拿回来过,就连舅舅也劝母后静心,母后这些年都好好的待在凤至宫里,怎会出事?莫不是……梦洛一事是母后下的手?
“来人,备马进宫。”
“说说吧。”明德帝在几个女人凄凄哀哀听得头疼的泣声中,疲惫的。将那个刻着梦洛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娃娃扔在一脸懵的皇后面前。
跪在地上抽泣的吕荣华,一旁掉着泪的郑贵妃和一脸平和的德妃还有扔在自己面前的娃娃,皇后略略一想便明白了这个阵仗是怎么回事了。她忍不住冷笑了两声来压住心中的心酸凄凉,“陛下,怕是如今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了吧。”
说完这句话,皇后跪在了地上,挺直了腰,竟也没落了一国之后的气势,“陛下既要问,那本宫未曾做过。莫说本宫这三年待在凤至宫不抢不夺,即便本宫想做什么,可不过对付一个丫头,本宫多得是法子,还不至于去触碰禁忌的巫蛊之术。当然,若是陛下已经认定了是本宫做的,那么本宫便认罪,只是陛下要记得,此事是我林杏岑一人所为,同林家,同临逸临心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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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其实我还蛮喜欢这些七七八八的配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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