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将她抱在怀里,梦魇才会消散,令范徵厌恶的深夜才会在睡梦中被打发走,迷糊之间,他感觉到白蓁正在离开自己的双臂之间,紧张地收拢手臂。
无奈的声音响起:“厕所,松一松。”
范徵稍稍心安,仍然恶作剧般地把手臂收紧,睡意朦胧地嘟囔着:“不要……”
白蓁扒拉开了他的手臂,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坏狗狗。”
他想要保持尽可能的清醒,仿佛是在害怕她一去不复返,然而她在此间的安心感还是让他的神经放松下来。他能听见她接电话的声音,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又是怎样的情绪,强烈到过分的困意不断拖拽着范徵陷入温暖与柔软。eeeeee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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