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条被痛打的落水狗。雁椿看不下去,站在心理专家的角度有点担心李斌奇出问题,前天就旁敲侧击跟荆寒屿提过这事。
荆寒屿很冷酷地说:“那是李斌奇自己的事,他在荆重言身边跟了那么多年,不至于这些事都搞不定。”
雁椿也就是和荆寒屿回了寰城,才接触到一些商场纷争,对媒体啊公关什么的并无研究,荆寒屿说李斌奇能解决,他就信了。结果今天一看,新出炉的报道写得更过分。
他是真的挺担心。李斌奇从一个私生子爬到了豪门准继承人的位置,抗压能力不可谓不高。但人的承受力总有一个极限,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他担心李斌奇,一方面是因为经过在咖啡馆的接触,他对李斌奇印象不错,不想对方被舆论毁掉;另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李斌奇现在是荆寒屿的盟友,李斌奇要是垮了,会给荆寒屿带来不可预计的负面影响。
所以他从早上看到报道就开始磨荆寒屿,磨到中午,荆寒屿可能烦了,终于答应给李斌奇打个电话。
结果最后却以嘲讽收场。
雁椿在一旁听得很是无语。
放下手机,荆寒屿转了下靠椅,单手撑着脸颊看雁椿,姿态有些懒散,神情十分不满。
他不说话,雁椿也没开口,两人互相盯了好一会儿,雁椿率先不自在,走过去蹲在荆寒屿跟前,晃了晃手,“环环?”
荆寒屿眼里的不满一下子变得柔和,但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他一把将雁椿拉起来,圈住雁椿的腰。
这姿势雁椿不好坐下来,往里面又靠了一步,右腿抬起来跪在皮椅边上,“让你问下情况,你怎么还损起他来了?”
荆寒屿手指在雁椿脊椎上按来按去,夏天衣服薄,因此触感十分鲜明。雁椿不由得直了下腰背。
“雁椿,你过分了。”荆寒屿一边摸一边说。雁椿:“啊?”
“你今天早上开口就说李斌奇。”荆寒屿冷着脸,将委屈摆给年长的恋人看,“我没答应你,你中午还专程跑我公司来盯着我给他打电话。”
雁椿:“……”
荆寒屿右手从雁椿后腰伸进去,“你再这样,我会惩罚你。”
雁椿扭了下腰,抓扯荆寒屿的衬衣,“你不能这样歪曲事实。”
荆寒屿:“嗯?”
“我今天早上开口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跟你提李斌奇,那都是在车上刷新闻时的事了。”雁椿伏低身子,贴在荆寒屿耳边,“第一件事明明是给你(),你爽了就不承认了?”
荆寒屿眯着眼,似在回味。
雁椿撑起来,视线朝宽大的办公桌一扫,那里放在一束还未来得及放入花瓶的玫瑰——他刚买来的。
“上次放的玫瑰枯得差不多了,我来送新鲜的,怎么就成我专程为李斌奇来了?”雁椿学荆寒屿刚才的语气,“你再这样,我也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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