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似的画面。
逆着光的香槟色发丝下,那双狭长绚丽的眼眸中,有时会流露接近脆弱的痛苦。那痛苦真实清晰,又极度易碎。
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此痛苦、痛苦到即将跌碎似的。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取乐。也只会用这种方式取乐。
可空虚无法填补空虚。
阈值只会越来越高。
一开始只是性玩具。后来是捆绑、项圈。再后来变成紧缚、支架,奇怪的模型,放置。最后他开始用药。
我不清楚他是单纯想折磨我,还是无法感知快乐。亦或对我心怀有恨。
昨天他为我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应该不是那种东西,因为确实没有非常过激的快感……大概是催淫剂吧,睡觉的时候流了很多不是精液的东西。
希望今天不要在属下面前把我拉进怀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当着很多男人的面被一双手伸进内衣,一边仰头接吻一边张开腿,在抽插水声中发出喘息……这种事,一次都不想重复了。
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总是弄不懂阿孝。
为什么,对我执着至此呢。
比我更好的人,或者更情愿的人,总会有的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变成有规律的敲门声。
啊啊。
这时候才想起来。
我还没有起床。
但也无所谓。
阿孝有奇怪的爱好,或者说习惯、认知之类的。他会在很多人面前做。
大概是以往风流过去的影响,他不在意裸露身体,也不在意妻子的身体被旁人看见。
他的属下,会不会用我当做配料呢?
经常见到汇报工作的属下满脸通红的硬起来。
……回过神来,已经很久没有应答了。
门外的人似乎叫了好几声,见我一直没有回应,大概是吓到了,连忙慌张地试图开门。
……是他吧。
每次都是他。
门锁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音。
浅野冲进去时,组长夫人刚刚发出一声无意义的笑。
他还惊魂未定——组长叫他时,说的是昨晚玩得有些过头,让他帮忙照顾——以为推门进来便要看见一个被吊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夫人,然而低下头,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大片乳白。
人妻未着寸缕、静静地坐在榻上。
她看着他,琥珀金的眼睛像一对儿漂亮的琉璃珠子。许久,才游离似的笑了,叫他:“浅野。”
她声音沙哑,颈上有鲜红勒痕,泼墨似的发尾,乳晕残留烛泪似血的艳色。
浅野弦:“……”
浅野弦:“夫人。”
他低下头,不再与那双什么都映不出来的眼眸对视,恭恭敬敬地说:“您感觉身体还好吗?组长叫我来…服侍您。”
人妻仍在游离。
她看着他,可视线不聚焦,眼睛眨动的频率也比常人慢些,赤着身子发怔,像只主人忘了帮忙穿衣的人偶娃娃。
浅野弦:“……”他垂着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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