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点燃的火瞬间熄灭,他清醒了过来,骤然放开钳制她的手,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腰上是他用力后留下的红痕,两团柔乳泛起了分红,嫣红的奶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起伏的胸脯昭示着她激烈的心绪。
谢从行起身,摔门而出。
他让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蒋逸送他去兰汀,在枕头上找到了几根长发,他拨通一个号码。
“喂,叫你们的人过来。”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提着箱子过来了,取样之后,谢从行问:“多久能出结果?”
“先生不走常规程序的话,18个小时之后就能得到比较准确的结果。”
“行。”
谢从行烦躁地走出兰汀,可接下来该去哪儿?
这里装满了他们不堪的回忆,望湖公馆更是有她本人在那里……
临走前那清亮的眼泪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她关在他家,正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火车站公然把她拦下,甚至不惜拿他们的关系来威胁她。只是心里有种直觉,要是不留下她,她就真的可能走了,回不来的那种。思及他们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谢从行首先想到的是麻烦,竟然不是“恶心”之类的词语,难不成他真是个变态,能毫不顾忌的乱伦?
头越来越疼,他干脆去了流霞。
一杯接一杯地痛饮后,谢从行终于感受到了那种近乎空洞的麻木,脑袋似乎停止了思考,可自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回放,愁绪如同带刺的丝麻一般一缕缕缠上心脏,扎得他血流如注。
何以解忧?
举杯消愁愁更愁。
梁晓泊来的时候,正见看见平时随性从容、一丝不苟的好友瘫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空了的酒,不知道受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倦怠,落魄潦倒一如十年前被谢老爷子打压后的样子,但在此刻颇有一种颓废忧郁的美感。
“你怎么来了。”谢从行看到他进门,皱眉。
梁晓泊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少爷,是你叫我过来的,忘了?”
谢从行记不得,大概是吧。
“嗯?看你这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睡了自己的外甥女,翻来覆去把人家睡了半年,还睡出感情来了而已。
谢从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说,梁晓泊只好猜:“怎么,老婆跟人跑了?”
谢从行:……
“借酒消愁,这可不像你。”梁晓泊随手拿起一瓶,居然是伏特加,够野。
“走吧,换个地方。”
“干什么?”
“带你去醒醒酒。”
于是梁晓泊把他拖上了自己的游艇,下午阳光正好,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直想睡觉,和煦的春风悠悠吹来,茫茫江面只有他们这一艘船,天地间安宁静默,倒有几分“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之感。
“你到底怎么了?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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