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轰炸,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此时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祝别人“秀恩爱,死的快。”
刚走到二楼准备回房睡午觉时,她听到谢从行的手机铃声响了,声音很微弱,大概在主卧的房间里面。她本来不打算管的,可是那音乐一直响个不停,她鬼使神差地改变了脚步,走进了主卧。
眼疾手快地静了音,她才发现打电话的人备注是王闻君,有点眼熟的名字,她思忖了一会儿,恍然想起来这位应该是谢从行的母亲。莫岚说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常年都在京城,很少回A市。
她心里一跳,连忙熄灭了屏幕。她的母亲只是谢从行他爸的私生女,连带着她也是私生子,遇到这种“正宫”,难免会有些心虚,尽管这不是她或者她母亲的错。
心乱了一会儿,她才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第一感觉就是大,然后是空,除了衣帽间和浴室,一眼看过去就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桌子。她猜测谢从行除去睡觉,在这里度过的时间估计还没有在那座图书馆里长。
然而桌子上竟然放着一小瓶香水。沉遥十分好奇,她觉得谢从行不是那种骚包的人,对于自己的要求大概就是身上没味就已经可以了,没必要喷香水。WildBluebellCologne,那小小的玻璃瓶上如此写道,她试着喷了一下,和从前她偶尔在他身上闻到的清冷味道一模一样,以前她还以为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毕竟他给她的一贯印象都是清冷的,没想到这样的印象还有几分香水的功劳在里面。
谢从行一进来就看到沉遥拿着香水一脸复杂地瞧着自己。
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是梁晓泊送我的。”
沉遥脸色更奇怪了,现在男人之间都流行送这个吗?
“他之前还送过我一个会唱歌的大莲花。”所以这瓶香水算是最正常的了。
沉遥眼睛一亮,“我能看看吗?”
谢从行无语地点点头,“被我收进仓库里了,在地下室。”
他带着她下楼,沉遥想起了昨晚的看到的一幕,说:“你应该多喷一点香水,身上烟味太大了。”
他难得一楞,“很明显么?”
沉遥点头,但其实他昨晚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没有烟味了。
到了地下室,在沉遥那天做的噩梦里,谢从行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日夜折磨的。
可一进去,她才发现这个地下室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一边是仓库,里面分门别类存放了许多东西,比如字画、陶瓷、木制家具……甚至还有奇石;另一间放竟然是个小型放映室,有一个投影仪和一块巨大的白幕,对面放着一张懒人沙发,躺在上面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应该十分舒服。
“有时我会在那里看纪录片。”谢从行解释。
好吧,还是他更高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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